我妈生我时糟了老大罪了,顺产有八个钟头吧,我妈当时把枕巾都咬烂了,疼的就是生不下来,当时脐带又绕着我的脖子,会有窒息风险(高中时因为这潜在病诱发,我又生了场大病),妈妈气力快要耗尽之时,祈求送子奶奶保佑能顺利生产下来,“如果能把这孩子生下来,我就在奶奶庙口单独给您办场电影”,没一会我就出生了。出生后,慢慢地我妈就把在产房里对送子奶奶的承诺给忘了,后来也问过我奶奶说,要不咱给送子奶奶办场电影吧,我奶奶说这多大事,不用办了(我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)。
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才是真正让我妈感到后怕的。
一岁的我玩的时候手腕上划了一个大口子、两岁摔倒把压床磕了缝了好几针、三岁把左眼皮划了,从上眼皮划到了下眼睑,缝了好几针,差点殃及眼球,我妈就想是不是触什么霉头了,就找神婆算了下,神婆就问我妈
“你是不是答应人家办事了,你没办成?”
我妈就突然想起在产房那事了,就跟神婆说了,“我给你找个日子,在奶奶庙门口把这场电影补上”
当晚搭电影台子的时候,光发电机就少坏了两台,其中一台还是我们家的烧坏了后借的别人家的,最后总算是把电影演完了。
所以还是很感谢送子奶奶的,救了我一命。最近也比较发愁,去年年底在雍和宫求的愿也实现了,现在雍和宫也不开门,我该怎么去还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