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预防针,很长,有点太细节了。看不下去关掉。别到时对我口吐芬芳。留点素质。我说了很长了,没耐心关掉就可以了。没必要讽刺我知识什么的,又没用你家的钱读书,又没吃你家大米,又不赚你们钱。喷个毛线~
我发表过一篇《她在床底下》的文章。从那以后,我就对蚊帐和底下是空的那种床有阴影。我自己一个房间后,我就从来没有挂过蚊帐,床也买那种底下封死,人钻不进去的那种床。
我工作的同事,外省人,在广州读完大学就留在广州工作,租房子在棠东住。现在已经是第8个年头了。
有一天,她说染头发,自己买了染发剂,但是没人可以帮她染,问我周末可不可以去她那里帮她染头发,我答应了。我去她那里要地铁转公交,加上堵车和塞车(红绿灯)的时间,单程1.5个小时左右吧。
我去到的时候是下午5点,说好吃完晚饭就帮她弄,然后大概10点左右能弄好我就回去。吃完饭回她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晚上6点多。天还没完全黑,但是光照不进她回家的路。左拐右拐的,全是那种很窄,宽度大概就是1.5个人的那种小巷子、停在她楼下的时候,我看了一眼,是死胡同来的。
我就跟她说:IT行业加班是常事。晚上回家要是遇到坏人被人尾随了,你怎么跑出这个胡同?
她说大家都是这么住。没事的。
回到家我就帮她上染料。上好之后要等30分钟左右再洗掉。在等的过程中,我就建议她搬家。因为她一房一厅房租1100,她每天上班,就晚上在家的人,水电一个月要500多,我才200出头,她房东肯定在她水电上赚钱了。房租+水电一个月1500-1600。完全大可不必留在棠东(毕竟棠东,东圃,棠下就是便宜才住嘛)。
她说她住习惯了,东西又多,不想搬。
然后就去洗头,她自己去,我没去,她厨房和浴室连在一起,一扇门隔开了而已。隔音也不好,我听见浴室的水哗哗的响,又听见厨房传来弄那种揭锅盖开煤气灶“哒哒哒”的声音。我就以为她是放水洗(一般用花洒洗),给我弄好吃的。我就喊了一句:别给我弄吃的了,刚吃完一个多小时,而且你头顶着染发剂,掉进去毒死我怎么办。
她的声音从浴室传来:你说什么?我没听见。我就走进去,她洗头没关门。我看见她在浴室里弯腰洗头。我再回头看煤气灶,没开火,锅盖盖在锅的上面。我暗暗觉得奇怪,但也没有多说,就让她赶紧洗好出来看看有没有上到色。
她洗好擦干后,没有上到色,可能时间太短了,于是开始第二次的尝试,我又给她上了一遍染发剂。她问我刚刚说什么?我没回答反问她:你没有听见开煤气灶的声音吗?我听见开煤气灶的声音,我以为你给我弄吃的。她:没有啊。可能是隔壁的。我没有反驳她。不可能是隔壁的,人都会听声辨位。厨房传来和隔壁透过厨房传来的声音,很容易分辨。
她再次去洗头的时候,我就收拾她的客厅,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就是把空了的瓶子和用过的一次性手套那些丢进垃圾桶而已。一共买了2瓶染发剂,第一瓶全部用完了,第二瓶怕染坏头发,用了2/3的量。剩下的1/3,不够再染一次,勾兑过的染发剂也很快过期,我就直接丢进垃圾桶了。这回有颜色了,买的粉红色,因为没漂头发,所以染出来是暗红色。
收拾好后,她就送我去车站(太多巷子太绕了,我自己出不去)。然后遇见她朋友,请我们吃烧烤,聊着聊着过时了,没有末班车了,夜车回我那要换好几次,打车好贵。她就说在她家住一晚。反正明天也周末不用上班不赶时间。我就答应了。
吃完回去,走在她回家必须要走的死胡同,我真的觉得经常加班到深夜的妙龄单身女性住死胡同不安全,如果有人对她意图不轨的话,她妥妥的死路一条。所以我又跟她提议搬家。我俩就这个事一直讨论着上楼到家。说到口干舌燥,她就是不肯搬,什么她房东对她很好,她忘记带钥匙的话房东不管多晚都会来开锁(她居然给房东留钥匙,匪夷所思)。什么房东从来不主动收租,合同约定1号,她月底交都没问题。什么住了那么多年,习惯了,东西太多了,不方便等等~~说到口干舌燥,就是不肯搬。
我就有点生气。随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怡宝,拧开要喝。但是我有个习惯,就是做什么都会再确认一遍。比如我不管多困,我睡前一定会再看一遍周围的环境。我要是睡到半夜醒了,我也会眯着眼睛看周围。吃(喝)东西,在吃(喝)进嘴里前,我也一定会再看一遍。上公厕,我第一眼永远是看厕所上面。去别的地方第一反应找最容易逃生的路(比如去她家的时候我就下意识会去找逃生的路)。
这种习惯真的帮我避免了很多麻烦。我按习惯,入口之前再看一眼。这一看不要紧,我准备要喝的是那瓶我扔进垃圾1/3的染发剂。这喝进去不死也得没半条命。
我心有余悸问她:我都扔进垃圾桶了,你捡回来干嘛,都不够再染一次了。你这短时间也不能染了。她说:我没捡回来啊。我吹好头发就送你下楼了。我一想好像也是,从她吹头发起我就一直和她在一起,想看她头发的效果,她确实没从垃圾桶捡东西。
那是谁捡回来放在桌子上呢?我背的书包有一串寺庙求来的一串老鼠的挂饰。钱包里装着一个小小福包和观音牌。这已经是那晚我觉得第二件让我觉得不对劲的事。所以我不动声色的把福包和观音牌装进我的裤子口袋。
简单洗漱后,我把福包和观音牌放在枕头底下。我和她躺在床上瞎聊。困意来临,我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看周围,一看就看见有灵体在房门口站着(可能是飘,我睡里面我同事睡外面,而且有蚊帐,挡住了我的视线)一个长头发的女人、可能是穿着白色连衣裙也有可能不是。我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轮廓。
我一下坐起身,她问我干嘛。我也不敢下床,就是身子越过她掀开了蚊帐。我一掀开蚊帐,就什么都没有。合回蚊帐也没有,但是过十几秒就又能看见灵体。我试着掀开,合上,目不转睛看着房门。灵体确实是十几秒后就出现了,也不显得突兀,自然而然出现在房门口。我同事看着我奇怪的动作(她知道我能看见,她平时对这些怕得要死,白天听我讲一个故事,她能3天睡不着),问我是不是…… ……(欲言又止)
我哪敢吓她啊,而且看样子也不会伤害我同事吧,毕竟她毕业就住在这,这灵体在这个房子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我就跟她说没啥,哈哈哈哈,我就是故意吓吓你。
摸不着头脑是怎么回事。看样子也那个灵体也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。而且我还有福包和观音牌在我枕头底下。我还算是比较放松。但那晚一整晚我都没睡,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,手机都不敢玩。老是要睡着的时候一个激灵就醒了(上课打瞌睡一样,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激灵就醒,然后继续瞌睡)。就临天亮的时候听见路面有扫到的声音,我就知道肯定天要亮了。全身放松之后我就睡死过去了(IT行业经常在家熬夜,凌晨4-5点保洁阿姨那些已经开始扫大街了,炸油条的也开始默默炸油条了,我吃过凌晨5点刚出锅的那种油条,非常非常上火!)
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。我同事说我叫不醒(她肯定只是象征性喊了我几句)。觉得反正没事做就干脆随便我睡。然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,我们就准备去吃饭然后我回家了。她关门反锁前,我站在门外又扫了一眼室内(我自己在家要出门我也会扫一眼,主要是检查空调关了没。养成了习惯)。我看见灵体又出现在她的房门口。我几乎是下意识骂了句“艹”。我同时疑惑的看着我,我借机向屋子里喊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说你。打扰了”。我同事只当我是跟她道歉,还跟我说没事。
我选了一家离她家算比较远的牛肉火锅店。我问她自己在家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不舒服?她白了我一眼说:你在你家会不会不舒服?我看她这么说我就没再多说什么,说多错多。不过她误以为我又想劝她搬家。直接跟我说她不搬,除了隔音差点没什么坏处。她觉得吵就会把房门关起来睡觉。
我想让她别关房门睡觉,但不知道怎么开口,我看见就在房门口,她看不见。她觉得在密封空间很安全。我跟她相反,我睡觉不关门,而且不挂蚊帐,把我困在蚊帐内我都觉得是密封空间了。后来我选择闭嘴啥也不说,吃完火锅就灰溜溜回我家了。
我周一见她的时候跟平时没啥两样。她长期“养着”一个灵体,也不见她身体虚弱,我跟她共事那么久,她从没请过病假,除了找不到男朋友,也没其他方面不顺利。但是我也管不着啊。我就把这个事烂在肚子了。
后来有次不知道什么事,我和我外公闲聊说起这个事(我外公四代同堂,只有我和他能看见。所以我们经常会独自说些这类事情,那些大人看见我俩在一起就不会过来跟我们说话。)我就我同事的事问了我外公。我外公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,只让我别管闲事。凡事有因果,每个人的一生基本是写定的,只要不请人批命。出生到死亡的这条路中间会有小水花,但都激不起浪花。
那是我外公的原话。说完那些他又给我说了几个比喻(案例)?结合起来我是这么理解的:每个人从一出生都注定要经历什么,出生到死亡的路就比喻成一条路吧。这条路是人的一生,中间会有几条岔路,会改变一时,但最后会回归那条大路的终点。也不是没有终点(寿命)被延长,或者另外开辟了一条顺点的大路。但问题是开路人(批命人)没那么好找,就跟贵人一样,大部分人穷极一生到死都遇不到自己的贵人。就算真的遇到有能力的人,也要人家愿意去“开路”。基本没人愿意的,因为延长别人的寿命或者改命运要付出“开路人”自己都不知道的代价。听说有些代价会连累下几代子嗣。所以没人愿意的。“注意:这里说的改命运不是改运的意思”
他那天跟我说的话有点深奥,只能意会不能言说,如果我的理解让你们看不懂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这种理论太玄了。每个人的终点,都是临死回忆后才恍然大悟自己最后的归宿。要自己死了才知道。所以这种理论对不对我也没办法佐证,濒死的人也没功夫跟你说这些理论。姑且就当对吧~
这个事没处理,没人管。那个同事除了找不到男朋友,身体工作各方面都顺利,比我还顺利,她跳槽后月薪2W,还有各种项目奖金,福利之类的,现在还上升到管理层了。所以我想不处理可能对她也有好处吧。
我其实觉得那个灵体是生气我坚持不懈叫我同事搬家,故意来吓我的。我觉得我没猜错吧。不然出来吓我图什么?我同事住了8年屁事都没有。我一去,一劝她搬家就出现了。一般都是搞主人的。我就借住一晚,搞我意义不大。